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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员醒目的立即从暗袋里拿出邀请函递给蓝耀寒,双手有些颤抖的说:“蓝少爷,这是伊门的通行证,蓝小公子可以在伊门主宅内自由活动。”蓝耀寒接过他手上精致优美的白色花纹的黑卡片,放在季雅莲的小手掌上,温厚的音调飘出:“有事就来找我,恩?”季雅莲沉默的头一点,推他肩膀一下以示他离开。蓝耀寒极微小的轻笑,一个吻落着他额头随后站起身离开。季雅莲望着他俊厚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心里也顿时划过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沉沉的异常。他似乎开始依赖他了,父亲,你还真厉害,只是短短的一个月而已。他抬头看着浮蓝的天空,阴沉的颜色让他心里更加不适,脑海中突然浮现日娜曾经对他说的话。[因为枫的心境始终没有任何改变,既然没有改变,那么枫无论你去到哪里心情依然如初的。]日娜,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人,只要心境不同,心情真是不同吗?现在他很模糊,他甚至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了。抬头,真是烦躁的天气呢!不知不觉地走到青湖中,以前他常呆的地方。平静的湖面清澈见底,畅游的鱼儿成群结队,季雅莲安静的坐在草地上,湛蓝的眼睛专注的凝望湖面,清澈的水倒影出浮蓝的天空。以前每次来到这里,他心情都会异常的平静,即使不如意的事情有多沉重,但是所有烦恼都在这青湖里净化似的。芳姨说青湖是为母亲而存在的,即使现在母亲不在了,母亲的理念依然伴存在青湖里。那时他勾起俊美的浅笑,芳姨真的把母亲说成神了,把事情一笑而过。可是现在回想起一切,他才发现母亲在伊家里说多么的神秘了。一阵悦耳的钢琴声悠悠飘来,熟悉的旋律,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可是琴声发出的感情却不一样,忧伤的旋律简直到了这曲的骨髓。肖邦的。1837年,肖邦和他心爱的姑娘玛丽亚?沃德津斯基的恋爱终结了,这使肖邦很痛苦。也就是这一年,他第一次出现了严重疾病的征兆。想起自己流亡在异国他乡,而祖国还在帝俄统治之下,他感到愤懑,这样,疾病更加重了。肖邦认为再也见不到亲人和祖国,于是,他写下了一首。这首曲是描写送葬的行列,肃穆而缓慢地行进,远处不时传来低沉的丧钟声。悲哀忧伤的音调,还是伊靖枫的他就莫名其妙的喜欢这首哀伤的曲,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弹上一次,或许他的心已经死了,悲伤的音调唤醒他要活下去,活着的目的只是报复伊家,把一切尽快结束吧。对啊,这时候他不应该懦弱的坐在这里,对于他来说伊家始终都是他心中挑不去的刺,也只有伊门灭亡他才能重新活过来。季雅莲站起,一身全黑的他昂头闭上美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日娜,你说得对。不同的心境,即使是同一个地方,心情也会改变的。他现在就要换个角度去把伊门击毁,以季雅莲的身份去完成伊靖枫还没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