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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侥幸逃脱 (第1/2页)
燕宁扔下手中熄灭的烛台,没管被铁链拴着,如同一滩烂泥般濒死的唐二。甩了甩手想要将掌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滑腻感甩掉却无果;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从掉落的烛台中滚出,还带着余温的烛液飞溅到少女鞋面上,没什么感觉,却留下将要干涸的痕迹; “啧。” 她有些烦躁的仰着头,清晰的下颌线勾勒出流畅的脸型,浅淡的唇瓣轻抿,眉眼间尽是不耐; ——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在玩弄这人,却总有一种被白嫖的感觉?啧,真让人不爽; 少女把玩着腰间的骨扇准备像个法子从共工堡中溜出去,正准备踏出这个是非之地时就听见屋外传来兵甲落地的声音,期间有一人正在高声呼喊: “报告家主!堡内所有房屋均已排查未发现可疑人物!”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那便就剩下二少爷的屋内未搜查了是么?”是一个听起来声音低沉的中年男子发问; “是的家主。” “那便推开二少的房门去搜吧,定要将那人给我捉拿出来!敢进我唐门行窃,好大的胆子,呵!”中年男子怒吼,一甩袖吩咐下人立刻进入屋内搜查转身离去,那气势看来是不把燕宁捉住便誓不罢休了; “属下听令。” 一群装甲配备精良的侍卫们收到命令,跪地起身手持红缨长枪朝着唐二屋内推门而入,毫不客气; “碰——” 唐二婚房大门被推开,屋内缥缈的红纱,昏暗的龙凤花烛与一对新婚夫妻尽数暴露在来人视野中,浓郁的jingye腥味将打头的守卫们熏得难受,心中暗自腹俳:这二少还真如外边所传是个yin虫。 衣衫褪尽的平阳此刻惊慌失措,她慌忙的将被褥卷盖在身上,雕花大床此刻被大红喜被盖的严严实实。女人原本甜腻的嗓音中夹杂着几分恐慌:“你们是谁!给我出去!” 刚过门的新娘子挥舞着如同白藕般洁白的双臂,起起伏伏间还能看到胸口处一片春色,女人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都昭告着众人刚刚她是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房事;闯入房中的守卫们此刻都停下脚步,有些斟酌的向刚入门的二少奶奶卑微请命: “二少奶奶,府内进了贼人,卑职是奉家主之命进入二少房内搜查,定是要将这贼人捉拿才能收手的。” “请二少奶奶体谅属下们。”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守卫身后走出看起来是领头的守卫,面上横rou动了动,有些精光的打量着这位京城的平阳郡主,没想到就区区一个郡主这身子还挺动人,他们二少可真有福气;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女人半露的酥胸上,似乎要将这碍眼的被褥盯穿看看这sao女人到底长了怎样一对奶子; “大胆!”平阳怒喝这人,“收起你的狗眼!这房内只有我和二少两人,没有什么莫须有的贼人,赶快给我退下!” 女人将被褥裹紧,遮住满身春色; “……这可由不得二少奶奶的性子了。来人,给我搜!” 领头守卫没把平阳放在眼里,不过一个京城远嫁的郡主,进了他们唐门就得听他们唐门的规矩;他是奉家主之命前来搜查的,一个少奶奶算什么狗屁;大掌一挥示意后头的守卫们蜂拥而入,瞬间就将屋内围得水泄不通连是一只蚂蚁都逃脱不了; 平阳气的浑身颤抖,她娇媚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似是没想到这唐门的下人都敢如此欺辱她,目无尊卑,丝毫不将她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脑海中又闪过方才被唐二欺负的场景,下身依旧在剧烈的疼痛中;被褥下的手捏紧拳头,鲜红的丹蔻插入掌心提醒她这该死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平阳定要将今日之耻数倍奉还唐门! 忽然,平阳感觉自己的死死掐如rou里的手指被一人掰开,一人轻柔的将微凉的膏药抹上了自己方才掐红的掌心,温热的气息打在手上,那人似乎用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摸索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写字; 勿恼。 平阳感受手背上传来的触感,读出这人所写之字; 吾在。 那人又写下两字,过了许久待平阳突然醒悟过来时,这人已经停下了书写,安分的躺在自己身后不言不语; 女人被这简单的安慰平息了怒火,她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水了,目光柔软,只觉得连灵魂都在颤抖; 怎么会有人如此温暖,怎么会有人如此让她感动,要是今日成婚之人是自己与他便好了……平阳止不住想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