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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无冕之王与救赎 (第1/3页)
春日里看什么都是美好的,繁花在枝头轻颤,是小雀儿在蹦蹦哒哒,似乎也在为春光明媚而欣喜; 时间真是个可人儿啊,总是会优待正处在大好年华的少年人们的,无论是今日见识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睡一觉总是就是会抛掷脑后,一天一天这样过下去不算无聊却总是觉得时间太长,希望按上发条好好拧上几圈,快上几倍才好;可一旦长大了,又总觉得这时间不够用了,恨不得硬生生的将寝食的时间都挤出来,一晃眼就是一年接着一年,还没好好的握上那人的手心,就发现发髻已经斑白,总是有太多的遗憾; 不过年少时光总是有着竹杖芒鞋般的豪情壮志,一日看尽长安花也是不错的;那年长街春意正浓,策马同游烟雨如梦; 燕宁身子歪在座椅塌上,没个正形儿;支棱着脑袋,轻轻摇晃跟着身旁悠悠传来的琵琶音合着调;云烟被她差遣到船外赏景了,船内就剩她一人与乐伎; 她虽不爱宫中对女子教养的琴棋书画,但是一手琵琶倒是弹得不错,去秦楼楚馆、烟花柳巷之地也总爱挑个会弹琵琶的乐伎或是附攀风雅的美人来奏上一曲,弹好弹坏丝毫不介意,她就爱听这琵琶琴弦在空气中震动的清脆之声; 不过这次召上来的乐伎琵琶弹得确实不错,可谓仙品;竟让她徒生满腔柔情,原本忧虑的心思都淡了不少; 燕宁今日来这都河游船本意并不是为了踏青,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主上——”影依单膝行礼; “嗯。” “你让属下查明的事情有了些苗头,楼中最善制毒的影流说这噬魂蛊毒乃是南诏特有毒物,由生长在南诏的特种珍贵的草药喂养蛊虫七七四十九旬方练成这蛊;一般来说非南诏皇室无人能有这等财力物力培养这蛊毒。” “南诏皇室么?”燕宁听到这句睁开了阖上的双眼,凤眸轻佻,倒是好奇这宫中之人是如何与南诏皇室勾连在一起的; “属下还探得这些日子北梁、朔月和南诏都不安分,均派出心腹之力装扮成大燕子民的模样在皇城中活动,说是陛下中毒的消息已经传到各国君王那了,故而派出探子来探个虚实。” 这一番话着实是听得让人着实胆战心惊,又是天玄大陆上最强的四个大国开始异动又是燕明帝身中蛊毒,卧床不起;这片大陆上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几年平静时光终究要打破了; 一旁的乐伎依旧流畅的弹着琵琶,青葱玉指勾着琴弦,似碎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对二人所谈之事毫无反应; ——原因是早在这人进入画舫之时就已被云烟喂下让人暂时丧失五感的丹药,服下后两个时辰内此人是无法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 这药是燕宁向阎伯均讨的,她听说在阎府内阁仆人们每逢掌门施展鬼泣针之时就须服下这丹药,凭借着往常的习惯继续按部就班的忙活却难以得知这掌门是如何使用鬼泣针的;听说阎府就是靠着这丹药才让鬼泣针成为阎家一门绝学,从未外传;所以说一个大家族要延续,总是得依靠些下流手段,外人不知罢了; 故而这个乐伎是弹好与否她丝毫不介怀; “那这蛊可有解药?”燕宁再问; “目前影流给出的答复是暂无,原因是这解药中需要有一味药引已经失传已久。” “何引?” “传闻只有大燕开国君王燕煦的心头血才能释放药性,解去噬魂蛊毒;不然即使有了另外几味药材也无济于事。” 燕宁心中“咯噔”一下:“燕煦?又是这人?” 七年前在祭天台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那日之后夜半梦醒时分她总会被当时听见的一声悲怆的叫喊给惊醒,浑身冒着冷汗,太阳xue发紧,传来阵阵刺痛;试了许多安神香和汤药才逐渐能够安眠,自此“燕煦”这名在她这也成了禁忌了,从未被提起,直到今日; “燕煦早已身死,故而噬魂蛊毒在当今世上无解。” “那倒不尽然——”燕宁轻哼一声,想着那日之后她身上种种的异变,向影依卖关子;她一直怀疑这人没死,或者说是以另一种方式活过来了…… 传说燕煦身负灵脉,能够调动天神之力,是上苍之子; 调遣百兽齐鸣,禾生双穗,五彩祥云等都不在话下,更让其不简单的本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