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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問心無愧 (第1/2页)
兩人上了樓後,將打包好的食物交給越荒洲,青禮先去洗澡,墨畫則在一旁伺候著她。 待兩人都洗完澡後,青禮詢問越荒洲的狀況,就跟墨畫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墨畫,你有考慮過回去書畫院嗎?」畢竟都嫁給她了,按理說應該在家中相妻教女才對。 「妻主,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今天看了話本,覺得那些配圖都沒你畫的好看,我覺得你應該繼續回去教書才對。」 「嗯……」墨畫頓了頓,沒答話。 「別擔心,你要是怕被指指點點,由我下令安排一個位置給你就是了。」青禮轉過身看他,墨畫完美的側臉就在她面前,她伸出手摸他的臉蛋,柔軟好捏。 「我還以為妻主叫我回去,是不要我了。」墨畫委屈的看著她。 「怎麼可能啦,都已經是母皇賜婚了,真是的。」 「那如果不是母皇賜婚呢?」墨畫再一步的試探。 「那也不可能!」青禮想也沒想,斬釘截鐵的說喊著。 「為什麼?」墨畫故意湊近到青禮的臉,將氣息灑落在青禮耳邊。 「哪有什麼為什麼!」青禮一陣臉紅,轉頭不看他 「我猜……妻主肯定捨不得我的臉。」墨畫甜甜一笑,若是青禮此刻看到,肯定會被墨畫的容顏為之傾倒。 「才不是。」青禮臉上泛出不規律的紅暈,她才不能承認她就是纏他的臉! 「那……該不會是……技巧好?」墨畫不懷好意的問著,手還不太安分的亂摸著青禮。 「咳、咳……」青禮被墨畫一摸,瞬間有了感覺,她速速念心經,要是再做下去,明天趕路的體力都沒了。 青禮惱羞成怒的說:「給我閉嘴,我要睡覺了。」 「呵呵。」墨畫玩味一笑,手裡繼續亂摸著,就怕青禮承受不住了。 青禮轉過身躺在床上睡覺,不再理墨畫,墨畫伸出手環抱著她,在她旁邊睡著,只是睡沒多久,她的身體就一陣燥熱,墨畫難道仍然在摸他? 青禮轉過頭,發現墨畫已經睡著了,那她身體的燥熱是怎回事? 「好熱!墨畫!我好熱!」青禮全身不停的顫抖,臉上潮紅一片,她覺得自己腦袋要炸裂,身體非常不舒服。 「妻主!你怎麼了?」被青禮一叫,墨畫馬上就醒來了。 「墨畫,我身體不舒服……」青禮難受的扭動身體,呼吸急促,身體劇烈的起伏著。 「剛、剛剛那位公子懂醫術,我去叫他。」墨畫馬上從床上爬起來,緊張的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墨畫跑到隔板面前喊著:「越、越公子,求求您看看我妻主,她身體不舒服!」 越荒洲原本還在睡覺,聽到墨畫這麼喊,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好……我過去看看。」 越荒洲的腳還受傷著,墨畫扶著他一拐一拐的走到青禮面前。 他看了青禮的表情問道:「身體怎麼了?」 「熱,好熱,好難受。」 「還有其他症狀嗎?」 「下身難受……」青禮咬著嘴唇,身體不停的出汗。 「肚子痛?」 「不是,就是……」青禮一臉尷尬,雖然她不介意,但對方到底是男子,這樣貌似對他不尊重。 「姑娘,您放心,我是大夫,您可以直接說出來。」越荒洲認真的看著她,倒是不太介意。 「金溝痛。」越荒洲聽完略有愣住,不過隨即又進入了大夫專業的問話:「剛剛可有吃什麼東西?」 「二色腰子、決明兜子、湯谷頭、入爐羊、姜蝦、鵝鴨排蒸、百味羹和甜湯。」青禮抱了一串剛剛點的菜名。 「都是合菜嗎?還是有分碗裝?」 「甜湯是分開的。」 「越公子,她怎麼樣了?」墨畫著急的看著他,青禮眉頭緊皺,看起來非常難受。 「她中了噬情毒,不快點解毒,就會死。」 青禮聽完,有人想置她於死地?但是只有她中毒,墨畫卻沒中毒,是那碗甜湯有問題嗎? 「那要怎麼解?」墨畫問。 「您與她行妻夫之事就行了。」越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