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灯灯自己玩被抓包的故事 (第2/4页)
热了,温软的白玉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只taonong性器和刺激xue口并不能让他射出来,他的身子已经尝过了被插入的滋味,想要释放出来还得用里面高潮。 双腿大开,玉势对准已经被摩擦得红肿的xue口插入,刚进去半截,一只带茧的手有力地握住了萧入白执着玉势的手腕,纤细的腰被牢牢摁住,使他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衍天吓得睁开眼起来,眼底的情热散了半分,只见那人缓缓摘下半面,萧入白眼睛都睁大了。 “凌肃……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这人为什么来去都没有声音?忙碌得神龙不见首尾的凌雪为何偏偏就今天有空回家? 萧入白不解又惊愕,他挣扎起来,而对方却只自顾自地盯着他的腿间看。 “想不到萧夫人竟有一处如此美妙的销魂地,不怪得那户人家的大老爷说什么都要纳你一个男人为妾。”凌肃没有表现嫌恶,也并非那种带着恶意的猎奇,只是淡淡地调侃,他从萧入白手里接过玉势,转动角度,透过半透明的玉势窥视这朵花xue内部的yin荡模样,xuerou一收一缩,挤出散发着腥甜气息的yin液。 萧入白在发情时会散发一种气息,他总能用利用这个勾引到愿意保守秘密的情夫。 衍天被盯得燥热,他知道那人在看他的xue。被直勾勾的目光注视,身体反而不住地兴奋,本就被情热染得微醺的脸变得通红。那是情动,也是为自己的浪sao感到羞耻。他慢慢停止了挣扎,握在腰上的手也识趣地收了力度,暧昧地抚摸他的腿根,yuhuo又从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烧灼起来。萧入白的腰都酥了,他尝试着挺腰让玉势进得更深。凌肃却眉头一皱,抽走了玉势,花xue留恋地发出“啵”的一声。 只见凌肃掰开他的双腿俯身埋在腿间,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想要合上的rou花。 唇舌包裹住花瓣,像是要榨干那股涌出的暖流,花心情不自禁地吐出更多yin水,吮去的液体又被舌面推在xue口,和新涌出的yin液撞在一起,粗糙的触感碾过整个阴户,撑开每一个缝隙,来来回回挑逗充血的阴蒂。 “嗯……别咬,轻点……轻……啊!” 萧入白的呻吟逐渐变得密集且甜腻勾人,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很是受用。其实凌肃根本没用牙,是过量的快感让衍天产生了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脆弱的蒂珠被舔弄摩擦,时不时的吸吮把它从花瓣的保护中带离。肥厚的yinchun被人用拇指趁机扒开,温热的舌乘虚而入,以模仿交合的频率cao着娇软的xue口,又在蒂珠和xue口间来回游走。 萧入白只觉得快感从下身过电般冲向四肢百骸,衍天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花径的内壁反复痉挛收缩,除了偶尔掠过的舌尖没有夹到任何东西,内壁的软rou只好寂寞地相互磨蹭抚慰。 “嗯……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衍天蓦地惊叫一声,性器吐出斑斑浊液,一大股热液从花心汹涌地喷出,下身顿时湿得一片狼藉。萧入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舔喷了,不知羞耻地潮吹在了没见几面的男人嘴里。 萧入白的脖颈和耳根一下涨得通红,他露出歉疚的神色,缓缓地撑起身子去看凌肃的反应,不知该说什么。 凌肃只是舔去了嘴角挂着的水液,抬袖擦净被染湿的鼻尖,神色如常,他笑了一声,笑得很轻,只有气息穿过鼻腔的声音。他并不讨厌衍天的味道,闻起来只像烂熟的果实。 凌肃认为自己是个礼貌人,起码不该闯寡妇房门,可就是那股神秘香味勾着他这么做了。 “夫人怎么喷了那么多水,你们衍天的绿洲就是这样浇灌的吗?”凌雪正用中指和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