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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七寸高,半指宽,除了柱身刻有无数凸起的胶粒,柱顶还传神地重现了男性顶端的形状。柱身内大概暗藏了泵浦装置,源源不绝的香油正随震盪自蘑菇的裂缝间冒出,湿润的表面随时准备与蒋光士的屁股契合。「可恶!白痴!混帐!你们这些杂碎......」然而蒋光士却是个学不乖的,夹杂满口的粗言秽语,扭动着白嫩的屁股硬是要与命运对抗。在蒙上眼罩前医生已让他看过那根丑陋的按摩棒的全貌,用脚指头想也会知道被那东西插入的命运。蒋光士粗喘着气,拚命维持着屁股悬空的姿态,然而久受压迫的手脚却马上变得麻痹起来,封闭的血脉似是长满刺般,不住地弹起刺激神经。不一会蒋光士便已遍体发汗,湿润的手肘一时无法再支撑身体,一个不留神便往下方掉去。圆润的屁股在一瞬间擦过按摩棒的顶端,其後又撞到骨盆上,油腻腻的便抵在腰後。在屁股险象横生的蹓躂中,空盪的房间内突然又传出「吱吱」的声响,流过太阳xue的冷汗大大地刺激着蒋光士的神经,他认得那正是惩罚室的密封门开关时独有的声响。「预约号A452,限时25分。现在正式开始倒数。」果然不一会那机械的女声便在房顶回响着,伴随而来的皮鞋声响亦悄然停在房间边角。蒋光士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带是一种充满玩味和恶意的眼神,单是被看着便能感到芒刺在背。「谁!」蒋光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然而对方并没有义务回答这种装胸作势的质询。皮鞋敲出的脚步声停在椅子前,不用猜也能揣摩得到对方正用怎样猥琐的眼神凝视着自己。这种默然无声的状态让蒋光士感到很不适,比起粗暴的言语,无法推测对方下一步的行为无疑令人更感到害怕。「谁?」蒋光士扯着嗓子又哮出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不用怕,不用怕的,或者那只是个喜欢看的变态?蒋光士的脑浆早被热汗蒸成一团浆糊,不断地钻出各种自我安慰的言词。然而便是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下方还竖立着一根按摩棒......这种犹如满足着某人性幻想的场景,最终是为迎接怎样的命运而布置的。屁股即将失贞的恐惧遍布整个身体,蒋光士咬着嘴唇,紧缩着rouxue顽抗所有将临的入侵。然而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还是毫无动作,像是在鉴赏某个大师的艺术品一般,仍旧停留在蒋光士的正前方。轻轻的呼吸声,皮鞋在地板上转动的微响,蒋光士极其警戒地竖起耳朵,要捕捉住房间内每一刻的变化——「不!」就在瞬雷不及掩耳的一息间,那个人便突然出手按上椅柱,猝然受惊的蒋光士马上後退蜷缩身体,就在退无可退的绝路中一下坐在那根邪恶的按摩棒上。棒身颤动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弹跳一下,很快滑溜溜的前端便顺利的插入已充份扩张好的後xue里头。蒋光士扭动着身体,拼了老命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被绑扎太久的手脚早已乏力支撑。他整个人就像刚脱水的活鱼一样,蹦腾着屁股就在按摩棒上上下挪动。要死了......要死了......被异物入侵的痛楚让蒋光士完全慌了神,夸张的哭叫声响彻云宵。虽然手是被紧紧绑着的,然而不停跳跃的手指还是在木椅子上留下了无数刮痕。在陌生的变态前被按摩棒完全插入,那种难以语喻的羞耻感席卷心脏,在蒋光士的胸口留下了庞大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