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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那一本，声音有些悲伤，“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你真的该好好确定下自己的性取向了……”

“我是直男，”林明恒有些烦躁，“这天底下有比我更直男的吗？我只不过是还没找到我的完美女神而已。”

哦不对，其实找到了一个，可惜是男的——当然，这句话林明恒是不会对顾泽说的。这小子本来就跟发疯似的怀疑他是gay了，说出来还得了？

“你的完美女神是怎么样的？”

“黑发蓝眼、烈焰红唇、肤白貌美、最好还有一点冰山的气质，我会比较有调戏和保护她的快感……”林明恒说到一半不禁停下了，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怎么越说越具体了？

像是心里有指定人选一般。

“你这说的不就是格里艾尔吗……”顾泽说道。

“啊？啊……啊？！！”还好林明恒口里没东西，不然他一定会一口气全喷出来，“你在说什么啊！！”

他和格里艾尔才一面之缘，顾泽是不是疯了？

不对……顾泽是怎么知道格里艾尔的？难不成这个格里艾尔也是个校园名人？

“我已经看到学院报了，”顾泽一边试图将那本强塞到林明恒的手里，一边说，“听说你从阿诺德·洛威尔那里移情别恋了，你现在喜欢格里艾尔，对么？你还英雄救美为他挡铁架了，你现在的伤痕就是对他爱的证明。”

“我不是，我没有……”林明恒虚弱地说。

“那你为什么为他挡铁架？你以前可不是这种多管闲事的人。”

“以前是以前，那时候我只顾着研究时空机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只是顺手救一救，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不好而已。”

“这么说如果你知道自己会受伤，是不会救他的咯？”

“那是当然，”林明恒不假思索地说，“我又不是受虐狂。”

顾泽将信将疑地看着林明恒。

林明恒不禁有些感动，他心想，虽然顾泽人八卦了点、脑洞又大了点，但是对他还真的蛮好的，自己说的话他也很容易相信。

“总之就是这样，”林明恒没好气地将什么啦、什么啦、什么啦一股脑地扔给了顾泽，“这些书你留着自己看吧，反正真比起来你比我弯多了。”

顾泽：“……”

他一一收过林明恒丢过来的书，样子有些无辜。

林明恒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

顾泽：“怎么了？”

“你认识阿诺德么？”林明恒慢吞吞地说。

顾泽一个不稳，手上的几本书掉到了地上，发出哐当几声响。

“不认识。”顾泽快速地回答道。

“我的终端号是你给他的吧。”

“嗯，碰巧遇到了。”

“……”林明恒松开顾泽的手。

很奇怪，为什么顾泽要装作不认识。

因为不想被打扰，林明恒私下嘱托过顾泽很多次不要随便将他的终端号码给别人，顾泽在这方面也一直比较仗义，如果不是跟阿诺德本来就认识、甚至有一定交情的话，他是不会把自己的终端号给阿诺德的。关于这点，林明恒对顾泽有着最基本的信任。

林明恒觉得自己像是在玩一个多选择生存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