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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下)饼干塞B,对镜play (第3/3页)
该怎么办。 モモチ早已把我压在被单上,现在是他扑在我的身上,是他在享用我的身体,可是他从来不会夸我好湿,好棒这样的话。他只会说我没用。 是我的体力太差了,下体太敏感了,我太没用了。 冠状体被甬道的褶皱夹住,进退两难。但是他的动作没有因为疼痛变轻,而是变本加厉的粗暴,向里劈开。 是刚刚被手指饼干尖端抵着的地方,现在被他的射精孔抵着。 疼痛感让牙齿咬合在一起,他却强迫我张开嘴去接吻。将我的下唇咬破。 血液和粘液在我的整个脑子里堵着,达到底部的时候,zigong似乎都已经为他剥落。 “垂下来了,zigong。你的zigong。” モモチ似乎是在嘲笑我,露出苦涩神情的我,身体却不断迎合着他动作的我,是活该被嘲笑的。 口腔里的那一根手指饼干被他咬断一节,饼干碎屑在我们口腔里混合,麦子的植物香在情欲中弥漫,像是可食用的沙漠。我们在大漠上相爱,是因为荒芜的沙漠,我们能遇见的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我们不是因为彼此的特质,爱上了彼此的灵魂。 而是因为,可以爱的人只有对方,能够去爱的人只有我们。别无他选。 这是爱吗? 我不知道。 但这是我想要的 爱 的方式。 他从背后把我抱起,yinjing还插在我的甬道里。双腿被他的动作弄成M型,果然是任人玩弄的婊子。 他把我抱到客厅,那面全身镜面前,站立。 他只是站立, 而我敞开着双腿,水渍沿着xue口外溢,被他的yinjing堵住,还在外溢,顺着后xue,滴落到木地板上。 “不是你想玩对镜play吗?”他这样在我耳边质问,“怎么还闭眼睛呢?” “我……我,不是……”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发言也像是yin水一样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客厅的空气中。 昏暗的夜色,刚好让我能看清这样不知羞耻的自己。 那一件纯棉的T恤还套在我的身上,如此讽刺。 モモチ抱着我坐到对着镜子的皮沙发上。 我刚想合上双腿,就被他猛地抽打。 大腿的肌rou被打得摇晃,他发出舒服的闷哼。 是甬道也被带动着抽搐。 “把腿张开,再张开一点,买了这面镜子,不就是为了让你自己也看到你这副样子吗?能看清楚吗?你是怎么被我cao的。要不要把灯打开,让你再看清一点,对面公寓楼的住户也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成这副模样的?” 他的言语中带着笑意,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是巢xue里的花蛇,引诱孤身在家的雏鸟离窝。除了跟随着他,我找不到第二条道路。 我想要回答,想要拒绝,想要告诉他我此刻的慌乱与不安,可是他把中指与拇指塞到我的口腔里,抵在我的喉咙出口。 我连发声作答的权利都没有。 “怎么流这么多啊?是因为自己也想看自己的yin水吗?” “腿张这么大,H。好H呢。” “这么H的你,也只有我会喜欢你了吧。” “你这种贱狗,送给别人cao,都不会有人愿意搭理你的吧。” “连我的yinjing都塞不进的没用yindao酱,原来是这个样子,是这样和我zuoai的啊。” 他一句一句的说着,然后停顿,听我作为回答的呻吟。 他一遍一遍的插入着,然后拔出,对着镜子观察不断溢出白浆的xue口。 睾丸一遍遍撞在我的后xue上,和yin水黏在一起,像是植物的种子。 微弱的夜色,昏暗的是紊乱的呼吸系统。肺部被水汽充满,我是溺死在沼泽地的雏鸟,他是游走的花蛇,不在乎沼泽地的肮脏与粘腻,将我死死缠绕,打捞起我被污泥浸染的尸体。 是尸体,你也愿意吗? 是尸体,我也要把你的尸体搬回陆地。